第一百一十四章:合则不得,散则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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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让你励精图治,你去养生?第一百一十四章:合则不得,散则必败!
只是,有些事情,为了这个国家,他不得不做。
如今见自己这老二明白了他这个做爹的为什么这么做,朱棣的心中也颇为感叹。
不过,朱棣这么多年来做皇上,多疑早就是不可改变的本性。
儿子能这么说,他很高兴。
可这老二这么说,到底是为了让自己放下戒心,还是真的知错,他不清楚。
他想相信,可又不敢相信。
相信了,一旦有丝毫的问题,将来发生的,都将导致他们老朱家再次出现自己人杀自己人的事情。
大明朝,也将再经历一次浩劫。
而这一次的浩劫,能不能像自己那样,顺利的拿下,还未可知。
这,就是大乱开端啊.....
不过,心中这么想是这么想,那老二朱高煦刚刚的一句话,却说的很对。
这次的北征,他们还得在。
这么多年来,他朱棣打仗,老二老三一直都是左膀右臂,还真少不了他们。
与此同时,那老二还在继续说着:“上次在监了一段时间国后,儿臣也尝出滋味了,那大管家的差事,儿臣是真干不了,还是留给老大干吧。我们哥俩就跟着爹打仗,仗打完了,我们就回各自的藩地。”
说着,那老二朱高煦还领着老三朱高燧一同的跪在了地上,磕个头后,说道:“爹,我跟老三不常在京中,您可得多注意身体。”
听到这里,那老爷子朱棣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每次听你们说这话,我就会想,要不是建文逼的那么紧,咱们爷几个不还在那燕山骑马打猎吗?那该多快活啊........”
说到这里时,门外的太监赵全,赶忙的来到近前,说道:“皇上,太子妃来拜。”
听到这话,朱棣便笑着说道:“叫进来吧。”
“是。”
片刻后。
朱瞻基的老娘,太子妃张妍便来到了老爷子的面前,对着朱棣埋首一拜,道:“皇上。”
瞧着自家老大的媳妇儿,朱棣每次见都忍不住的想乐。
自己老大那么一个正经的人,却找了这么一个媳妇儿,也是有趣。
不管什么时候,也跟她发不了什么脾气。
“起来吧。”
闻言,太子妃缓缓起身。
见此,一旁的汉王和赵王爷在老爷子的面前也是恭恭敬敬的见礼喊道:“大嫂。”
太子妃点了点头。
随后对着老爷子所在说道:“皇上,今儿过来是请个皇上个旨,既然瞻基这孩子要大婚了,皇上总得定个日子的。”
听到这话,朱棣便是一愣。
他没想到朱瞻基那小子这么快就筹措到了银子。
随后想了想,说道:“既然是大婚,那就要好好的办,往仔细了办,长了不好,怕你这个当娘的心急,短了办不妥当......这样吧,日子就定在一个月后吧。”
老爷子的话虽然说的正儿八经,但太子妃还是听出了其中打趣自己的意思。
不过跟老爷子开玩笑还是有失体统的,老爷子能说,自己不能说。
随即,便回话道:“那好,那就按照皇上的意思办。”
“过来就是问问这事,好让皇上拿个主意,既然皇上与汉王、赵王商议大事,那臣妾就打扰了。”
在看到老爷子点了点头,太子妃便转身离开了。
乾清宫的内殿中。
朱棣看了眼自己这两个儿子,想了想后说道:“既然老二你醒闷醒的这么快,那做爹的就不多说什么了。此次长孙大婚之后,
大军便开拔。”
“你们两个,老三,你想办法,派人将鞑靼、瓦剌、还有兀良哈他们的来往摸清楚。老二,带领三千营、五军营、神机营,到小姑山,按照兵部的计划做兵演,朕要亲自去看的。”
“要是有一点马虎......”
不等朱棣说完,那老二朱高煦便说道:“爹您赏的那台棺材,儿子还没扔呢。要是有一点马虎,儿子我自己躺进去埋了!”
闻言,朱棣点了点头,然后一个眼神,那汉王和赵王便立马躬身拱手,退了出去。
在二人离开之后,朱棣瞧着二人离开的地方,暗自的滴咕着:兵权....兵权.....
随即想到什么,嘴角微微一翘。
皇宫内。
朱瞻基与那于谦一同朝着宫外走去。
临到宫门口时,朱瞻基这才开口说道:“去军队里养马,这差事能干的了吗?”
于谦面无表情的说道:“脑袋掉了都不怕,养马有什么可怕的。”
朱瞻基也不能跟他废话,只是瞧了瞧他这瘦弱的身子后,才说道:“这人呐,不管读了多少书,走到哪学到哪才是正理,看你的平绒策,似乎对兵事还挺敢兴趣,既然如此,就好好去到军队里学学吧,光看兵书,是成不了气候的。”
尽管昨日在酒宴之上,他于谦被眼前这位长孙殿下训斥了一通。
但那时也是因为他于谦醉酒,脑子转的不灵光,对于眼前跟自己年纪并不差多少的朱瞻基,于谦显然并不服气。
神情也不见多么恭敬。
对此,朱瞻基并不在意,招了招手,对那负责宫禁的侍卫说道:“这位可是朝廷这次的状元郎,好生的送到军营中,知道吗?”
听到朱瞻基的话,那侍卫也是心中一紧,赶忙恭敬的说道:“殿下放心,属下一定办妥。”
可一旁的于谦在听到朱瞻基故意在这侍卫面前将自己的来历说清楚,顿时气的指向朱瞻基:“你!”
但朱瞻基却只是微微一笑,起身直接离去。
而在朱瞻基离开后,那侍卫瞧了瞧于谦,见他刚刚的举动,不由的皱眉说道:“状元郎,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多少的才学,对长孙殿下不恭,可是大不敬。”
“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整个大明朝,你就是得罪了皇上,可能还有条命留,若是得罪了长孙殿下,殿下不说话,皇上都要先拔了你的皮!”
听着这侍卫对自己的提醒和威胁,于谦本想说什么,但想到此人身份,顿时一挥衣袖,什么也不说了。
在侍卫的护送下,很快那于谦便被送到了军营当中。
而那侍卫显然也很懂朱瞻基的意思,于谦是本届新科状元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军营。
这军营当中的人本就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军伍汉子,见着这个搜啦吧唧的于谦,本就没什么好感。如今听到他的身份,知道他竟然敢顶撞皇上,更是没个好眼瞧他。
毕竟,当今的皇上也是行伍出身,可是他们这些军中之人崇拜的人物。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偶像这个说法,但意义大差不差。
因为他们就算跟皇上没有半毛钱关系,却因为同为行伍出身,不免就有种亲近的感觉。
感觉跟自己是一类人。
对于那些文人对皇帝的诋毁,本就愤慨,如今听到这状元郎还敢诋毁他们的皇帝,怎么可能对他有好脸看。
基本上这于谦走到军中任何地方,虽不至于动手,却也受人白眼。
好在这于谦生性倔犟,你不理我,我还懒得搭理你们这些粗汉子。
只是想到那长孙朱瞻基对那侍卫说的话,还是不免有些愤恨。
正是因为他的这句话,让他于谦平白多了这么些个烦心事。
不过,他又怎么知道,朱瞻基这样的举动并非是一时兴起所为。
身为人君,驾驭人才,首要便是降服其心。
使其惧也好,使其贪也罢,不管怎么样,首要便是让其甘愿俯首称臣。
这于谦轻狂,虽是状元,但也轻狂的没边儿了。
以为有些才华,便肆意妄为。
这样的人,若不狠劲折腾,他是不会有所悔改的。
太自傲了。
连在老爷子面前都是如此轻浮狂悖,更是没有将自己这个皇长孙放在眼里。
若是以势压人,只能得其一时屈服。
这不是朱瞻基想要的,况且他并不着急,活八十九岁呢,慢慢来。
所以,先要让其亲眼瞧瞧,他朱瞻基的爷爷朱棣,到底是个什么人。是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样,世间流传的那样。
别光听那些腐儒说,到这军中亲耳听听。
于谦出身不是大多数人印象中的寒门。
祖先原是河南人,从金、元以来世代为朝廷大官。高祖于夔当过元朝的河南江北行中书省参知政事,追封河南郡公。曾祖于九思最后当了杭州路总管,并死于杭州。
祖父于文在明朝任兵部主事。
只有其父于彦昭,职位低微,几近隐逸。
这样的经历,必然导致其所听所闻非世间公断。
也养成了其地地道道的读书人做派。
这一样不是朱瞻基想要的。
朱瞻基要的是个能文能武的治世大才。
跟这些行伍之人打打交道,也能使其消一消其身上的腐儒之气。
能踏踏实实下来。
在功名已得的情况下,空闲下来好好想一想。
第二日。
在朱棣的召集下,汉王、赵王、以及兵部的杨士奇全部来到了老爷子朱棣的乾清宫内。
此时在他们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沙盘。
上面详细标注了北边地形,
此次召集他们过来,正是要商议一个最好的出兵之法。
那杨士奇指着沙盘上的一个位置,说道:“我们大军驻扎在这两条河的中间,道路并不宽广,不利于大兵团的作战。如果敌人将道路一封,岂不成了围歼?”
“他们可以选择围而不打,切断供给,那结果,可不敢想啊。”
听到这话的汉王,顿时说道:“有大炮有火铳,他围得住吗?”
见此,杨士奇耐心的解释道:“大炮火铳最多,粮食断了,十日之内军心必乱!这场仗没那么容易!兵部的官员讨论了一下,他们还是觉得困难重重。”
听着杨士奇的话,不等一旁的老爷子朱棣发话,那汉王已经开口说道:“你们兵部老是把困难说的比天大,按你们这么说,这仗就不能打了?躲在家里就太平?”
对于汉王的说法,杨士奇也是一脸的无语:“兵部和朝廷是一起的,怎么会有你们兵部这种说法。”
一旁的赵王朱高燧也是趁机说道:“你打过几仗啊?你一个文官,管好后勤就行了,管不了找个能管的人来做这个官。皇上叫你来,不是叫你来听困难的!”
“你!”杨士奇指着那赵王简直无语了。
事情不好好谈,光耍胡!
可他杨士奇不知道的是,这两位王爷做的可不仅仅只是胡闹。
这么多年来,他们陪在老爷子朱棣的身边,南征北战。
对于老爷子想的什么,他们俩门清。
至于怎么打这仗,老爷子说这样的话,心里就早有主意了。
另外,真正到了战场上,这仗怎么打,靠的是什么?
是主帅的临场应变。
真靠朝廷商议,能商议个屁出来。
就是能想出一个完美无缺的主意,等送到战场上,黄花菜都凉了。
战场上的战机稍纵即逝。
往往就是对方主帅的那么一次小小的失误,就必须要抓住了。
一击毙命。
所以那老三赵王所说的话,其实并没有错。
兵部老老实实的准备好后勤,给前线的战士准备好粮食和用度,这是最关键的。
其它的,那都是老爷子到了战场上后,该考虑的事情。
而如今兵部这么说,无非还是不想打这场仗。
可老爷子的意思,就再清楚不过了。
这仗,必须打。
那老二老三也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才会如此主动的充当马前卒的角色,将老爷子朱棣不能说的话,由他们的口中说出。
在双方吵完架后,杨士奇沉了沉声,拿着那木棍,继续指着那沙盘说道:“我们的大军从长城出,到多伦,再到斡难河畔。供给路线超过了两万里,这一路上送军需、保护军需的人也要人吃马喂,敌人的小股军队又时时惊扰,入了冬,车走不快,马蹄打滑。”
“这几日臣为了供给的事情,想的心神皆散,没有良策啊。”
对于杨士奇的这些问题,朱棣都清楚。
他缓缓端起一杯茶水,稳稳喝了一口后,说道:“我们想太平,人家不让啊。这一仗,非打不可。”
在老爷子朱棣说完这话,那杨士奇和身边的一名官员顿时对视一眼,都明白了此次老皇帝朱棣的心思。
不过,朱棣还是好言相劝道:“当年赵国和秦国是死敌,追击匈奴的时候,秦国能把城门打开,让出大道,合并追击万里之遥。当时的军需远远不如我们,那时统兵的大将李牧,也只有二十几岁,也不如我们。古人能做到,我们也能!”
朱棣此话一出,便是为这次打仗定下了基调。
见此,一旁的众人便赶忙躬身行礼。
也在这时,早早便来到这里,却不想参与到他们废话吵闹的朱瞻基,终于是一转身,走进了内殿当中。
瞧着朱瞻基到来,朱棣嘴角微翘,然后故意问道:“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见被老爷子猜中了自己的心思,朱瞻基也是有些尴尬,忙解释道:“最近不是为了大婚的事情忙里忙外的乱跑吗,爷爷传令的时候正好在外头。”
朱棣心里清楚,却并不点破,只是好奇的说道:“将差事交给宫里的人办就是了,你这个太孙,忙什么?你爹、你二叔三叔大婚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自个儿忙什么。”
见老爷子还好意思问,朱瞻基当即说道:“那可不是,这我爹、我二叔三叔大婚的时候,都是朝廷给操办的,不仅自己不操心,最后估计还得了不少的礼金吧?”
说着,朱瞻基看向了一旁的二叔三叔。
而听到这话的老爷子因为在场的人太多,也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这给大孙子办大婚,却要他自己出银子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太好看的。
便赶忙开口说道:“行了,这件事就不用再说了,你自己琢磨吧。”
说着,便指向了那沙盘,对着朱瞻基问道:“既然你小子来了,你就来说说吧,这仗,你小子觉得该怎么打?”
听到这话,朱瞻基本来就不想参与他们的废话讨论。
可老爷子既然问了,也只能是推脱的说道:“孙儿能有什么意见,这事儿由兵部和爷爷您议定,孙儿只管听候差使就是了。”
朱棣却并不打算这么放过他,继续追问道:“那可不行,等你小子册封了太孙之后,可就是咱们大明朝日后的继任之君了。若是连点战法都不清楚,怎么能行?说,说错了不要紧,这儿的都是战场上的老人,说错了,听听教导,日后也就懂了。”
朱棣让朱瞻基说这战法,其实压根就是想让他充当一下刚刚紧张紧绷的商议局面的调和剂。
朱瞻基反正也没上过战场,随便说说也不丢人。
当然,除此外,也想让朱瞻基这小子多多学习一些这军事上的东西,毕竟是他朱棣的孙子,这点光荣血统可要好好继承住。
见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朱瞻基想了想后,还是说道:“其实刚刚爷爷你们商谈的时候,孙儿也听到了些。按照孙儿的想法,此次北征,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朱瞻基的话一出口。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那杨士奇,如今的他算是明面上的太子党,但实质上却是铁杆的长孙党。
这一点别人就算不知道,他自己是清楚的。
不管是之前皇上的暗示,还是在那狱中被升官,直接做了兵部尚书加内阁大学士,成为大明朝一等一的实权官员,这些全部都是仰仗着长孙朱瞻基的。
刚刚他们兵部提出的那些反对意见,他们可以说,因为他们就是做这个的。
不提才不对劲儿。
加上他们也都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说几句不中听的是能接受的。
可长孙殿下就不行了。
不是说皇上不厚爱,而是此次皇上刚刚说了,已经定下了基调。
此次出征,是必须要出征的。
如今还没有出征,你就说要无功而返,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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