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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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前惨烈的战役，所催动的人类情绪是和平时光的小打小闹所无法媲美。

曾经人类呐喊着结束一切战争的战争。

而现在残酷的现实让人类明白，战争根本不可能被结束，只会随着人智结晶的催发而变得越来越离奇，也越来越残忍。而有关于这一切的乞求，都清晰的落入了李林的耳中，亚空间之主那悚然的有求必应正在响应每一个生灵。

1941年9月20日，基辅市区被帝国的军团彻底占领。

基斯里夫人甚至已经出现了将军被俘虏的情况。

不过配合着莫斯科方向的有生力量援军，一部分苏俄军团成功的完成了突围，在那些成功撤退的人中，包括了两位元帅和一位政治委员。

从局部战略来说，败局已定。

基辅战役毫无疑问是以基斯里夫人的失败，帝国人的胜利而收场。

只不过……

在这场必败的战役末端，身陷重围的残余苏俄军团在失去了指挥后，于彼得洛夫政委这个活生生的传奇带领下，决定拼死一搏。至少，他们这些残存的苏俄军队，不能让那么多的牺牲白白浪费！

彼得洛夫知道帝国大师肯定会来。

带着它那已经磨损极为严重的颅骨先锋团，慨然的走向应许之地。而在这应许之地，也就是亚戈京地区，在这里是最后一支正在抵抗的军队，也是美国队长养精蓄锐之地。

当史蒂夫从基辅带回两个孩子后。

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许多，咆哮突击队的战友们隐约觉得，美国队长似乎遇到了难以释怀的事情，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人能给他开解心结。

在残酷的战争面前，太多东西需要被压抑了。

“你一开始就见过他对么？我说李林。”坐在楼顶的史蒂夫忽然开口，在旁人看来他像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而实际上，他身边正坐着古一。

“是的，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他了，他异常的慷慨，没有恶意的告诉了我非常多的事实。有些时候，我会和你一样希望李林是充满了恶意才这么做的，但他是真的想帮助人类，这也是最恐怖的地方。”

古一已经感受不到泰拉维度之外的任何一丝光亮了。

这一事实是李林亲口告诉她，她后来去验证的，而那并非是要故意打击泰拉守护者的信心，他仅仅是愿意满足她的求知欲而已。对于李林来说，他从来没有真正的显露过自身的恶意，如果他想那么做，物质界一起早已经结束。

“我真的是讨厌你们这种不开口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巫师。”

史蒂夫难得抱怨了一下。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大盾牌，仿佛是已经疲倦于战斗的勇士，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自然惬意。明明了对抗混沌究竟有多么令人绝望的美国队长，彻底摆脱了舞台上表演的那点残留心态。

“那么，在决战开始前，你或许需要来自巫师的一点小小帮助？”

“求之不得。”

“这个帮助会在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你会感应到的。”古一神秘的卖了一个关子，她知道美国队长和血神先锋会有决定性的一战，事实上并不是只有她在关注着这场决定泰拉命运走向的战役。

一些古老的，幸存下来的，某些强大的存在也在默默注视着棋盘。

这些旧时代的残党无法和黑暗诸神竞争充当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