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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纷纷找自己的好邮票。

吉祥把四方联推给了王忆,说道:“那不好意思了,王老师,我姓曹的很佩服你,可是那黑便士是我的宝贝,我不可能跟你换猴票。”

王忆准备拿出蓝军邮。

这时候三子拉了他一把说:“王老师你看我这里,我这邮票可挺牛,咱们换一把怎么样?”

他拿出一张邮票放在了桌子上,帆哥看都没看直接问道:“你要把《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拿出来换猴票?”

王忆看向桌面。

这张邮票上图案不甚清晰,是首都门户和宫灯,其中邮票图案是左上方有一盏象征喜庆的宫灯,宫灯中央是协商会议会徽。

会徽图案以光芒四射的蓝天为背景,中心是五角星、四面旗帜和国家地图,周围是缎带连接的齿轮和麦穗。

《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

这邮票王忆也知道,这是以“中华人民邮政”的名义所下发的第一套邮票,发布时间是1949年10月8日。

而众所周知,我国建国时间是49年10月1日!

也就是说这邮票是建国后发行的第一套邮票!

发行这邮票就如同他名字显示的那样,是为了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胜利召开。

意义很大。

但价值不太大。

原因很简单,这可是国家发行的第一套邮票,收藏起来留作纪念的人自然很多,于是在22年依然可以找到很多这个邮票——

并非是集邮客收藏起来,而是工商各界和知识分子们都觉得这邮票有纪念意义,所以各界人士进行了收藏。

说实话这邮票对于集邮客来说还真是必备的入门款好票,但偏偏王忆不是集邮客,他是个时空贩子!

于是这邮票对他来说就没有意义了,他摇摇头果断拒绝。

三子估计没想到他会拒绝,当场就懵了:“什、什么意思?王老师你摇头的意思是,你的猴票配不上我的开国第一邮?所以你有点自惭形秽了,不好意思跟我换票?”

王忆失笑道:“不是,是我已经有这邮票了,而且我还有东北票呢。”

这邮票当时出了两版,它是国家华北邮政总局以“中华人民邮政”名义向全国发行的纪念邮票,可是建国初期东北地区流通的是东北币,尚未用人民币收兑,故同时发行一组东北币值邮票,供东北地区贴用。

东北票要比国版票更珍稀。

听他这么说,三子便失落起来。

旁边挤过来一个人问道:“那你有55年的再版票吗?”

《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这个邮票在1955年1月10日进行了再版,由沪都的印剧一厂印制。

王忆说道:“我没有,不过我同学有,我不太需要这个票。”

挤过来的人挠了挠头皮,失望而去。

吉祥得意洋洋的说:“还是我的黑便士最值钱,黑便士能换一大版的猴票,王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王忆反问道:“那你换吗?”

要是换的话,他大不了再四处发动人去找猴票,最大不了就是从22年带一台电视机回来跟人换猴票。

但曹吉祥把自己的黑便士视为珍宝,他无论如何不肯换。

这时候大家伙的目光从王忆身上转移了,都开始拿出自己最新收藏的邮票来做展览和交流。

他们用当下流行的方式来存放邮票——将邮票放入镜框的玻璃下面,然后大家伙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看邮票也买卖邮票。

王忆正在琢磨着怎么捣鼓曹吉祥的黑便士。

结果又有人敲门了:“咚咚咚,云帆,开开门啊。”

长发青年一甩头发没多想,反正这会已经不放港澳台音乐也不跳舞了,他不怕治安员或者街道办人员上门检查。

他打开门,门‘咣’的一声被暴力踹开,好几个治安员如狼似虎的冲进来。

其中一个喊道:“都他妈蹲下!”

这把三子吓尿了,叫道:“蹲下、蹲下我蹲下!同志我我我刚才没跳舞,我刚才真没跳舞……”

王忆当场麻了。

三子这货也太胆小了吧?

治安员们却没有去看他而是扫向人群,最终他们目光不约而同放在了曹吉祥身上。

曹吉祥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猛的站起来扑向窗口,推开窗户跳跳出去。

这时候已经有治安员快步上来摁住他了!

“还想跑?”

“把他拿下!”

“这小子是偷票贼,你们这里面还有没有他的同伙?”

王忆一愣。

曹吉祥竟然是偷票贼?

这个年代集邮的人大多不是去邮电局买邮票,没有那闲钱,他们主要从信封上剪邮票。

然后这就催生了一种时代之贼:偷票贼。

因为信件都是放入邮箱里的,用铁钩子可以从中偷出信封,有些集邮爱好者走火入魔了,或者说没有钱买邮票,他们就去信箱里头偷信件,将信件上的邮票给裁剪下来进行收集。

另一个八十年代的邮票热挺恐怖的,还有些邮递员看到信件上有自己需要的邮票,还会自己剪下来。

以至于邮电部门不得不出台条例,剪邮票要记过处分并处罚金,这才让邮递员们换了柔和一点的集邮方式:

他们送了信会磨收信人,把心仪的邮票讨要到手。

但这样不犯法,偷票贼却是犯法的。

治安员们摁住曹吉祥,曹吉祥想要反抗——别看这小子长得瘦削,可是他个子高,属于肌肉长在骨头缝里那种,一下子还真把治安员给撞开了。

他起身还要跑,王忆见此一步上去摁住他厉声道:“你想牢底坐穿?蹲下!不准袭警!”

曹吉祥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叫道:“王老师,原来你是个卧底!”

这时候云帆也过来蹲下了,他赶紧上去协助王忆拉住曹吉祥低声说:

“你妈个逼是个傻子啊,王老师在救你命!你不管你娘了,你要去坐牢吗?你能逃得掉吗?”

曹吉祥一愣,一下子明白了王忆的用意,然后便赶紧蹲下了。

但是晚了。

一个治安员指着他怒道:“好你个犯罪分子!你还敢反抗、还敢逃逸、还敢袭警!”

王忆忍不住的叹气。

这曹吉祥真是个莽子!

云帆这人很讲义气,他赔笑说:“二哥,是我,阿云,哈哈,那个啥……”

“少这个那个!”一个治安员整理了一下大盖帽指着他说,“你们是不是又聚众跳舞了?”

“上次抓你进去蹲了几天看来你没长记性,行了,这次继续进去蹲几天吧。”

还有一个治安员笑道:“云帆你这小子呀,十次扫舞能抓你十一次——你是一天窜几个场子?我跟你说,我们下午抓了几个跳舞的,他们说你下午也去跳来着。”

先前的治安员指过云帆后手腕一转用手指在屋里划拉了一圈:“行了,这次又抓了一波。这都是聚众跳舞的?很好,都他妈给我进去蹲着!”

有老人急眼了,说道:“同志、同志你可不能污蔑人啊,我今年72了,我怎么能聚众跳舞?我是来参加集邮会的!”

“你这老同志72了是人老心不老,还跳舞呢?”这治安员说道,“行了,都跟我们走!”

这里面有工人、有销售员、有教师,总之有不少是有正式工作的,他们可不能去看守所蹲着,否则轻被批评、重被开除,这损失可就大了!

他们纷纷求饶或者争辩,治安员们不管,就要把他们一起带回去。

王忆无奈的说:“这样吧,我认识你们庄满仓局长,让我……”

“我们庄局铁面无私,你要是认识他就知道,他的熟人但凡敢违法犯罪,那肯定要罪加一等!”治安员强硬的打断他的话。

“来,小赵、大飞,你们两个给我往后押送犯人,一次一人押一个。阿凯你留下,跟我一起看着他们。”

听到这话,屋子里好些人面露惶恐甚至有人惊恐的哭了起来。

王忆面色一沉,说道:“同志们不用慌张,你们都知道我是谁那就知道我这人不说大话,咱们都去他们单位,然后今晚有人过来接咱们出去,都没事!”

他们确实是来参加集邮会的,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

即使是跳舞的又怎么样?又不是跳违法犯纪的贴面舞、黑灯舞,就是一群人听着音乐扭扭屁股,这也得抓取坐看守所?

太过分了!

领头的治安员看到他这么说话顿时气笑了,说:“行,你这同志挺狂啊!你是哪个领导干部的子弟?我还真他妈不信你的邪了!”

“你今晚给我随便叫人,就是国家领导人来了,你们违法犯纪也是违法犯纪!想从我白当下的手里走后门?不是,想走我白当下的后门?绝无可能!”

“古代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现在是新中国了,我就不信社会上还有权贵子弟,还能侮辱人民政权、侮辱人民法律!”

他进一步跟手下人说:“小赵,你这次回去不用回来了,审查身份,通知家属!”

一群人吓尿了,呜呜的哭声又响起来。

曹吉祥着急的说:“别通知我老娘……”

“带走,先给我带走他、通知他的家属!当什么不好你当小偷!”白当下怒道。

一行人断断续续被带走。

人太多,白当下从相邻的所里调集了人手,把他们分批次带到了街道所属的治安所。

王忆一进去,看见一堆人蹲在一起。

他一看情况不妙,说道:“我要见你们庄局!”

一个治安员歪头看着他说道:“你谁啊,你这嘴巴挺大啊脸也挺大啊,你要见我们庄局你就见?”

王忆急忙说:“我叫王忆,麻烦这位同志跟你们庄局说一声或者跟你们庄局的秘书郭嘉同志说一声……”

“我草,你王忆?天涯小学校长王忆?”旁边在做登记的治安员当场站了起来。

王忆说道:“对……”

歪头那治安员急匆匆就跑了。

没过一会,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一阵吉普车的轰鸣声传进拘留室,庄满仓的声音很快传进来:“人在哪里?”

“拘留室里。”

脚步声响起,拘留室的大门被推开,好些人满怀期待的抬起头看向门口。

庄满仓进来了。

他一下子找到了王忆,倒吸一口凉气:“呵,还真是你啊,王老师,还真是你!你说你、你怎么搞破鞋啊?”

王忆也倒吸一口凉气:“什么玩意儿?我——别乱说啊!”

旁边跟随的治安员急忙说:“领导,不是搞破鞋,是跳舞、聚众跳舞!”

庄满仓听到这话骂道:“你们瞎闹嘛!草,谁电话里说是有伤风化罪给抓的人?直接说跳舞,现在正扫黄呢,我这一听王老师犯了有伤风化罪,还以为他乱搞男女关系呢!”

“我就说嘛,王老师不是那样的人!”

他又问王忆:“不过你怎么去跳舞了?不对呀,你要跳舞干嘛还一个人来县里?你们岛上那么多地方,要跳不是随便跳?”

王忆说道:“对,庄局您说的一点没错,所以我没有跳舞!”

这时候白当下过来了,生气的说:“你狡辩没用!我审过了,你们就是跳舞了!”

他又气冲冲的问庄满仓:“领导,你要徇私枉法吗?”

庄满仓摘下大盖帽往手里一砸怒道:“少他娘放狗臭屁,我怎么徇私枉法了?”

他问王忆:“王老师你到底跳没跳舞?老白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不能说瞎话。”

王忆怒道:“你不了解我?那我会说瞎话?我们这里确实有人跳舞来着,但只有少部分人而已!多数人没有跳舞,包括我在内多数人没有跳舞!”

好几个人立马哀嚎起来:“我没跳。”

“我72了啊,我跳个屁!”

“污蔑人,你们污蔑人了!”

庄满仓怒视白当下问道:“你审的是谁?审出来的结果是这里每个人都参与跳舞了?”

白当下一愣,突然便尴尬起来:“那、那倒没有,没那个,没来得及全审查了,就、就那啥审、审了一两个……”

“你、你真是!”庄满仓生气的指向他,然后一把将大盖帽扔在地上,“粗暴执法、鲁莽行事,你怎么老是犯这个错误!”

他说道:“立马审讯一下,违法分子不能放过、清白的同志也不能冤枉了!”

听到这话蹲在地上一群人里好些发出欢呼声。

更有人激动的热泪盈眶乃至哭了起来。

于是王忆又听到了哭声。

他对庄满仓正色说道:“庄局,这件事我从头到尾的经历了,白警官是铁面无私没错,可是他也太心急了,没把事情调查清楚就抓人了。”

“我可以向你保证,这里没有人搞违法犯罪的活动,他们确实听着歌曲跳了几下,那也不是跳舞呀,更不是跳淫秽违法的舞蹈!”

“我真在现场经历了一切,没人跳什么贴面舞黑灯舞,就是大家伙要开集邮会,高兴之下听个歌,然后有些同志喜欢扭巴两下子,这种事不至于抓人!”

庄满仓问道:“不是男男女女的在一起乱跳舞?”

王忆断然道:“绝对不是,都是男同志、准备开集邮会的男同志,只是我们开会的时候准备放歌调解会议氛围。”

“然后开会之前有些同志听到歌曲高兴了,难免就扭巴扭巴,这不至于还要上纲上线!”

庄满仓无语的看向白当下,问:“有没有抓到女同志?”

白当下垂头丧气的说:“没、没没……”

“还没妹妹、没姐姐,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庄满仓瞪他一眼。

然后他又伸出手指点了点白当下,最终叹了口气:“一群大老爷们在家里头扭巴两下子,你说这样的你也抓!你真是、真是!”

“放人吧,这种不用上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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