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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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是来考察你，准备把天之王座交到你手里呢。”石原樟饶有兴趣的说道。

丝毫不管自己这话要是传到外界，交那些死神们听到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哦？为什么？”蓝染愣了一下，接着笑容越发灿烂的反问道。

“因为你的实力、心智、器量，都是当前世界之中首屈一指的存在，而且，你也有这个想法不是么？既然如此，我想要成全一下你貌似也没什么问题吧。”石原樟摊手道。

“可是据我所知，灵王的位置，只有上一任灵王死亡之后，才会有新的灵王出现，而从阁下的神态来看，阁下似乎并没有对死亡的向往，那阁下又准备怎么将灵王的位置传递给我呢？”一顿，蓝染又继续说道：“还是说，阁下有别的办法可以做到在不损害自己生命的前提下，让我成为新的灵王？”

“在你眼中，灵王是什么？”石原樟笑笑，好整以暇的反问道。

“灵王是世界的基石。因为根据静灵廷内大图书馆中保存的某些隐秘资料的记载，现今的三界之所以能够存在，完全是因为灵王开辟出了他们，又将他们分割成现在的样子，也就是说，如果灵王出现了问题，三界将在一瞬间毁灭，恢复到历史记载以前，三界混同一体的混沌状态。”蓝染也是底气十足，一边说着，一边走回到了石原樟所在的案桌的对面，矮身坐了下来。

这种态度，除了是在展示他愿意友好交流的意愿外，也是自信，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有实力和能力进行应对，不会出现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被石原樟钻到空子的可能。

“没错，灵王是楔子，正是因为它的存在，三界才能以现在的状态维持着平衡。可除此之外呢？”石原樟再次询问道。

“灵王是一切力量的源头，无论是死神、灭却师还是虚，其最初的诞生和最终的归宿都来自于灵王。”蓝染回答道。

“除此之外，灵王还司掌让世界‘前进’与‘静止’的权限……书上记载的内容大概就是这些，至于更多的东西，因为我没接触过灵王的关系，因此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阁下既然是灵王，到是可以为我解答一下。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呢。”

“不愧是你啊……你说的没错，这基本就是灵王的全部了。”

至于全知全能什么的，这玩应是世界权限所赋予的能力，石原樟只想把灵王关于世界稳定的部分交出去，可没准备连权限也让出去，自是不会吐露这方面的信息。

“再有，因为这世间的一切超凡力量的源头都来自灵王的关系，灵王对于灵子有着绝对的控制权，因此可以借助灵子做到很多在我们看来非常神奇的事情。”

“比如？”

“全知全能。”石原樟回答道。

只是这里他偷换了概念，把全知全能来自权限的赋予改造成了灵王对灵子的绝对感知。

也就是说，只要是灵子存在的地方，那么那里从过去到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灵王都会知道。

也等于是说，灵子拥有记录能力，只是一般人无法阅读，而灵王可以。

“所以你在我的面前基本没有秘密，无论是你正在做的事情，还是谋划，我全都清楚。”石原樟面带微笑的冲眼前的蓝染说道。

果然，蓝染的眼瞳不由微微一缩，脸上多少带上了点让人难以分辩的情绪。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就又恢复到了那种老好人的模样，脸上堆着笑，看似亲近，却又感觉这个人距离自己好远，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走不到对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