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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日向衍离开许久之后,寂静一片的居酒屋才重新有了动静。
日向和田对着老忍者说道:“谢谢你,我为之前的事情道歉,我叫日向和田,认识一下吧。”
老忍者楞了楞,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我叫苇新。”
“好,我记住了,等我的腿好了,我们请你吃饭吧,请不要拒绝。”和田笑了笑说道,不管怎样,眼前这个男人肯在那个时候站出来帮他说话,那就值得他去结交。
“这...好吧。”苇新还有些不适应和田这样的态度。
对于像他这样的平民忍者而言,在以往遇见这些大忍族时,除了宇智波是需要敌视的,其他忍族都是需要保持友好态度和一定的社交距离的。
和田笑了笑,几个扶着和田的日向族人也跟着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其中一人背着和田,便朝着医院走去。
他们走到居酒屋门口时,突然有人叫住了他们。
“喂,等等。”
一众日向族人转过身来,发现叫住他们的正是之前与他们斗殴的警备队。
怎么?
宇智波还想落井下石吗?
在场的众人无不想到,就连被叫住的日向忍者也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色,他们这边可是有一个伤员。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警备队为首的宇智波上忍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对...对不起!”
“啊?”
这道声音不知道是谁发出的,但它很明显的反映了在场众人的心声。
宇智波的人?也会说道歉吗?
宇智波上忍察觉到众人的目光,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是懂得爱的一族,他们并不是完全的偏执和孤傲,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日向和田率先反应过来,他明白,这个宇智波是在为之前称他“家猫”的事情道歉,他笑着说道:“你的心意,我领了,有空的话,我也请你吃顿饭吧。”
“额...用不着!”宇智波上忍“气急败坏”的跑了出去,“警备队的任务很多,我没空。”
目送着一众宇智波消失,日向和田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不过这一次,是爽朗的笑容。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日向衍大人会有一个宇智波的至交好友了。”
原来,宇智波都是这么好玩的吗?
这件事的风波似乎就这么平息了,但...也只是表面上的。
嘴长在人身上,不是用来说我爱你的,就是用来说“我爱你”的。八卦这种事情在人群中传播时,往往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比如日向衍的话明明是警告,但在某些日向族人们看来,是挑衅!
“这家伙凭什么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分家和宗家之分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他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难道还要我们对他感激涕零吗?”
“这些宗家只会坐在家里,高谈论阔。上战场的是我们,去送命的也是我们,做任务的也是我们!”
一群族人们义愤填膺的喊道,就在这时,其中一个看起来是领头的日向族人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多有怨愤,但更改笼中鸟这件事目前还只是提议,在没有真正落实之前,还是要忍着点的好。”
这话说着有些难听,但也确实是实话。
额头上的笼中鸟还没有更换,就相当于狗脖子上的链子始终还没有取下。
“和田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其中一个日向族人问道。
“那家伙真是日向一族的耻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嘲笑,不想着如何挽回日向一族的尊严,反而和宇智波的那个家伙多有来往!”
另一个日向族人一拳锤在桌子上,愤愤而言。
“呵,还有那些平民忍者。自从那个日向衍的话传出去后,这些家伙胆子就大了不少。”
“要不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日向一族的尊严不容侵犯。”其中一人提议道。
他的话音刚落,屋子里不少日向族人就兴奋了起来,纷纷叫道。
“这种事情我还从没做过,我倒是想试试!”
“就是,这要是搁以前,哪敢做这种事啊?”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的气息真是美妙啊。”
而之前那个日向上忍尚还有些理智,没被“自由”冲昏了头脑,他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低声吼道:“都给我安静,有什么事情,都等到更换笼中鸟以后再做。”
他在这群人中颇有些威望,顿时,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不少。
但突然,一个年轻的日向族人站起身来,叫嚣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很快,额头上的这个东西就再也束缚不了我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这蠢货!”日向上忍怒骂道。
“你再叫?”年轻的日向族人大有一副,你敢出声,我就动手的姿态。
然而,日向上忍终究是更有经验,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先发制人!
几分钟后,年轻的日向族人被这个日向上忍按在地上,脸死死的贴着地面,就连额头上的护额都掉了。
若是日向衍在这里,大概率会叹息一声:“真是可悲。”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经历过日向一族良好的训练和教育的精英。日向一族是重规矩,讲礼仪的一族,骄傲藏于内心。
其实,日向日足从没有强迫过他们什么,甚至他们本来就是“自由”的。只不过当自己的生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时,就难免会多想些什么。
而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在他们看来,曾经接收过的那些礼仪教育和养出来的大家子弟的涵养,不过是因为宗家的命令而已。
他们视笼中鸟为枷锁,认为宗家骑在他们的头上,每一时每一刻都觉得不自在。
而如今,头顶上的东西终于要消失之后,约束他们的枷锁即将消失,当然要做曾经不敢做的事情,这才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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