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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好像的确如此啊。
交流的时候，方颖并没有说什么话，基本都是下属再说。
那些宣扬方颖的计谋，都是属下说出来的。
方颖也没说什么，只是下达了一些简单的命令。
“我还有一个事情不能理解。”陈茂冒了冒头，随即继续问道。“他们胡乱猜测，你为什么不把他纠正过来？告诉他们你真实的想法？就放任他们那么胡乱的猜测？”
“你觉得自己能力平庸吗？”方颖没有着急回答问题，而是甩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平庸，不然我也不会被外戚夺权，被抓后我也仔细思考过了，身边那群宦官都是在骗我，哪里有被随意抓走臣子抛弃的圣主明君。”陈茂如实说道。
“我也是，想当个好皇帝，但是自己能力不咋地，好不容易下面的臣子愿意高看你一眼，假如换成是你，你好意思去戳破吗？”
陈茂沉默了。
虚荣心谁都有。
谁又想在臣子面前留下一个草包的印象呢？
陈茂看着方颖，一时间他感觉面前这个人好简单，想法太好懂了。
再想起自己之前的脑补，发现纯粹是多余。
有着功夫，自己都不如想想下顿吃什么。
方颖和陈茂互相看着。
沉默了许久，方颖率先开口：“你还有啥想问的吗？我的朋友。”
“咱们回去之后干啥？”
“庆祝。庆祝我在战争中大难不死。之后顺手把你和一批的官员的品阶定了。”
“的确，你们国家可没少受我们的气，庆祝是应该的。我倒是挺期待，你们炎国的厨子做饭会是个什么水平。”
“挺一般的，反正我是不爱吃。”方颖看着窗外，小声嘟囔了一句。
忽然，陈茂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对了，我之后住在哪里？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宫里吗？”
“嗨，没事，对你我放心，我不担心你造反。”
“不是信任问题，我是怕我住在外面会被杀，国家那么大，有些疯子也很正常。”
“行，和我一起住吧，反正我后宫还空着，一个嫔妃都没有。也不存在什么避嫌。”
“好兄弟，那就谢谢你了。另外补充一句，你大可以放心，我是天阉之人，下面无能，天生不举，对女人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
“啊？”方颖闻言，有些震惊。“你……下面……对女人没兴趣？”
“和你一样，天生的。也即是因为我不会有子嗣，好控制，所以才被我国最大的力量扶住上位。”陈茂说着，双眼之中满是失神。
方颖见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只是口中喃喃自语：“那你作为一个男人，也太惨了点，事业不成，想要纵情享乐也做不到，兄弟啊……”
说着说着，方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随即后退了几步，和陈茂拉开了距离。
“你不喜欢女人，不会是喜欢男……”方颖警备的看着陈茂
“谁喜欢男人，你不要瞎想！我只是告诉你，我已经丧失了繁衍的欲望了！”陈茂激烈的反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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