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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他在见到黑发男子的时候，他就曾知晓黑发男子，可能很强大，但没想到会这般强大。
杀羽化尊者，如杀鸡！
恐怕，连圣人大能，也不及男子亿万分之一。
古圣？
亦或者，准帝？
莫毅用他浅薄的见识，不断的猜测着。
他曾在万法圣人的传承中，听闻万法圣人讲述过，圣人境界的划分。
在圣人之上，还有着古圣，准帝这等境界，远比一般圣人大能强大无数倍！
至于更高的境界，万法圣人不曾提及。
“区区几条臭虫，也敢踏入陛下闭关之地！
死不足惜！”
黑发男子做完这些，浊气轻吐，如同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甚至，黑发男子连动弹都不曾动弹半分！
踩死数十尊羽化，于祂而言，就跟踩死数十尊臭虫一般，不费吹灰之力！
“唰！”
当黑发男子眸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莫毅心中一寒，如同坠入无尽寒渊。
“前辈，小子莫毅在此拜谢前辈大恩，小子……”
莫毅一个激灵，连忙强撑着躬身，感谢道。
可他还没有说完，男子就已经收回了目光，根本就不曾在意莫毅的存在。
莫毅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这位前辈，看样子并不待见他，但他心中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小子，拜谢前辈大恩，小子这就告辞！”
莫毅无奈，再拜。
可当他起身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空间波动，轻轻在虚空震荡。
“嗡！”
虚空裂开，撕裂开一个巨大的通道。
通道后，一道人影缓步踏来。
手握仙炉，银发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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