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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薛潘鼻子一酸。
当初说好一起劫法场,没想到徐长安直接把他打晕了,保全了他。
若是当初他跟着去,即便自己能逃得一命,但他的父亲母亲该怎么办?刑部尚书之子劫法场,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他父亲该怎么办?他当时还未出生的孩子该怎么办?
“不辛苦,小侯爷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徐长安听到薛潘这么说,立马直起身子来,看着他正色道:“说些什么胡话呢!我们是兄弟!”
说着,薛潘这个大男人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行了,行了。一群大男人见面,哭哭啼啼的什么样子!”春望见状,脸上也是带着笑容说道,随即把怀中的婴儿往前一递道:“说点高兴的,生了个女孩儿,快六个月了。好多大官的亲属踏破门槛的要当她的干爹,但我家那口子和老爷子都不同意,甚至就连小皇子都给拒绝了。两大老爷们,非要等着你回来,只有你才能做孩子的干爹。你不仅救了我们一家人,还帮小姐报了仇。”
春望原本充满笑容的脸上,也挂上了泪珠。
徐长安小心翼翼的接过她手中的孩子,似乎是知道换了一个人,那熟睡的孩子被惊醒了,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原本看见陌生人会放声大哭的孩子,看到徐长安居然露出了牙龈,张开小嘴笑了。
徐长安看得她这副模样,心里也欢喜得紧。
“男孩女孩?”
“是位大千金!”
“老大,以后你和这位姑娘生个大胖小子,把他家的千金拐跑。你要是不行,以后我生一个去!”陈天华突然说道,眼睛瞟向了徐长安和小沅。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小沅的脸也通红。
春望见状,急忙走到小沅的身旁,拉着她的手问道:“别理他们,一群臭男人,你们来饿了没有?回去先吃点饭。”
春望如此说道,众人这才回到了欢喜楼。
小沅没见过如此奢华楼,还有路上遇到的不管是达官还是贵人,看到他们一行人都纷纷作揖问好。一路下来,致使她看向徐长安的眼中多了几分畏惧。
“别怕,这些人都是穷苦过来的,除了那个小胖子。”
陈天华听到这话,眼睛一瞪道:“说谁呢?”有了菜肴再佳肴春望的介绍,小沅也逐渐放低了戒备。
饭局之上,徐长安和柴薪桐聊着天,其余人也热热闹闹的。
当然,徐长安也一直抱着薛潘和春望的孩子,这孩子在徐长安怀里很是乖巧,名字叫做安若,薛安若。这个名字是薛正武老爷子给的,这位刑部的尚书大人一辈子风风雨雨走过来,好不容易坐到了高位,差点因为自己的儿子没了。所以多的不求,便只希望两口子以后能够居安思危,希望小孙女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慌不忙,安之若素。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徐长安身为孩子的干爹,自然要取一个徐姓之名。
说起来也怪,这个孩子平日里除了春望还有薛正武老两口子,其它人碰一下就哭,就连薛潘都是,这个女儿似乎对他并不感冒。
但到了徐长安的怀里,便一直乐呵。累了,便在他怀里睡。若是春望想接过去,便放声大哭。
抱着孩子的徐长安,似乎就连背上的长剑都温柔了几分。
刚才徐长安和柴薪桐正聊着天,春望想抱过薛安若,手才一碰到自己女儿,她便放声大哭,引得众人大笑,都说这孩子是徐长安的。
徐长安趁此机会,想了想,便取了一个名字:“刚才这声音不错,将来一定是金声玉振之材。”
徐长安喝了点酒,脸色微红,继续说道:“我与诸位相识,何其有幸,奈何甚晚。但凡与有才学有义气的兄弟相识,都恨不得早上几辈子。金声玉振,相逢恨晚,这孩子就叫徐声晚吧!”
听到这个名字,怀里的薛安若似乎很是满意,笑着沉睡过去。
……
推杯换盏,这顿饭一直从中午吃到了下午。
众人的乐事都聊了一个遍,徐长安的酒意便也消散了几分,开始问起了正事。
“对了,轩辕炽为什么找人来接我?”
柴薪桐沉吟了会儿,放下了筷子,便说道:“这事儿大概和荀法有关吧!”
……
荀法来到长安,恰好夫子之行暴露,趁此机会,柴薪桐感其才能,便将他招到了庇寒司作为自己的副手。
他为人耿直,薛正武也看上了他,多番推辞不下,而且薛正武还搬出了徐长安,所以他便在刑部也领了一职。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偏偏住着官员的崇仁坊发生了一件怪事,每天晚上都有琴箫合奏,这本是好事,但有人不愿意了。
不愿意的人便是当初死谏被樊於期差人在街头打死的范言的哥哥范直。他们一家人本就是言官,虽然住宅朝廷发了,但俸禄并不高,生活过得去,一家人也其乐融融。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大皇子居然看上了范家的女儿范知墨,在长安城中,范知墨也是出了名的才女。
范家想尽快把女儿嫁出去,之前范府的门口门庭若市,全是提亲的媒婆,结果到了现在,便落针可闻,没有人敢再来提亲。
轩辕炽想提亲,甚至想请陛下下旨。经过了之前长安的混乱之后,虽然圣皇没有过多的责怪他,可他也不再想着争夺圣皇之位了,好生的照顾辅佐好自己的弟弟轩辕仁德。他同弟弟同住东宫,但他心里知道,自己只是暂住,最终这东宫要给弟弟。
但他不敢,范知墨之父、范言的哥哥范直放出话来,只要他大皇子敢提亲,便做轩辕家的忠魂。
因为这件事,大皇子便一直不敢多说。
不过,两人总有相见的时候,结果两人情投意合,纵然为帝王之家,却因为某些原因,始终不能在一起。
之后,范直便将范知墨禁足,不许她出门。
于是,大皇子每日便到崇仁坊吹箫,和心仪之人诉相思之苦。范知墨听到这声音,知道是情郎来了,便也会在家里弹奏一曲,琴箫合璧,当时为一绝。、
范直也是个妙人,他并没有砸琴,也没有斥责自己的女儿。
不过,他做了一件更过分的事儿。
每当琴箫和鸣两人互诉衷肠之时,他便请了一群吹唢呐的来,只要有琴箫和鸣,便总会伴随着唢呐的声音。这声音才出现的时候,险些送走了好几位年迈的大人。
最终,这事儿闹到了刑部,郭敬晖上报圣皇,圣皇却多次推脱开来,多次充耳不闻。儿子追求儿媳妇,况且这范家的姑娘,他也满意,作为父亲的他,怎么可能处理这件事。
后来,荀法出了一个主意,便是让人守在范家周围。
于是,最近一两个月,荀法便都带了一位不良帅守在了范家周围,只要大皇子来,便会被“请”回东宫。
徐长安听完这话,也是有些没想到,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你是不知道,当时宫里有这么一句话。”作为禁军小统领的薛潘接了一句话。
“互诉衷肠,琴箫和鸣;唢呐一出,天下安宁!”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笑毕,徐长安突然问道:“荀法是我介绍来的,所以这位大皇子是要我去帮忙求求情?”
(关于大皇子和范知墨,第三卷有详细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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