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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你觉得一个书院的学子会去吹捧一个姑娘吗？无亲无故的！”
“好像对。”有人提议，“刚才不是有人说她书法好吗？我们去请教一下怎么样？”
“人家苑宝章去请教，姐姐可以给了重礼，你去，凭什么指导你？”
“那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干看着？”
“你有什么办法接近一下？”
大家静默了一会儿……
“要不去打个招呼，混个脸熟吧？”
“那还等什么，走啊。”
他们已经晚了，楚清芷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她美名太多，已经让人忽视了她的性别，特别多的人去向她打招呼。
楚清芷从容不迫地应付着，只是让她没想到，人一层又一层……
李青玉等人都被挤到边缘去了，但是大家看着楚清芷这么受欢迎，一会儿也不介意，反倒非常高兴。
楚清月挽着李青玉的手腕，笑道，“娘，五妹是我见过最受欢迎的人。”
李青玉笑眯眯地看着，与有荣焉道，“你五妹一直都这样，不过她受欢迎，也是我们的家人，你们可不能往坏处想。”
“娘，你说什么呢？我们不会的。”
“我很怕你们兄妹姐弟之间产生隔阂，许多人在有钱之后，原本和睦的家会变得吵吵闹闹，分崩离析，娘不希望你们这样，要感恩知道吗？”
“娘，我们知道。”
这边，“楚姑娘，我们在太南居设宴，可以邀请你吗？”
楚清芷微笑着拒绝了，“最近家里忙，不会客，也不见客，抱歉。”
“没事，没事，等你空了再吃饭也行。”
钟楼之上，穆崇礼和曹长坤站在大大的窗户前看着楚清芷所在的方向。
曹长坤眼神透着一丝丝惊异，“就是那个姑娘解出的“0”的谜底？”
穆崇礼笑着捋了捋胡须，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是，当时很多人在场，她很轻松就解出谜底了。”
曹长坤语气可惜，“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居然能把恩师留下的谜底解开，要是是个男子就好了，凭这头脑，一定能封侯拜相。”
穆崇礼看了眼曹长坤，要是楚清芷是个男子，肯定早被师兄挖走了，“你这话说对了，我也这样觉得，但是我觉得以楚清芷的性格，未必愿意做官。”
曹长坤辩解道，“她是女子，肯定不这样想，要是是男子，肯定愿意。”
穆崇礼呛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天到晚做官做官，除了做官就没别的追求了。”
“就跟你很有追求一样。”
“我就是比你有追求。”穆崇礼道，“从我云斐书院出来的学子，哪个不是既会治国，又能琴棋书画，那是全才，国子监的，各个削尖了脑袋钻营官场之术，把一个学院搞得乌烟瘴气的。”
“得了得了，我不跟你吵，今天人多，看到不好看。”
“虚伪。”
这话又招来曹长坤一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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