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二章、杀戮,以自卫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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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子弹追着林肯,逼得他暂时躲避,可是很快他就冒险再次探出头去,观察了一会叫道:“放。”
嗵!
迫击炮弹飞出,在一辆皮卡车两米外炸裂,爆炸掀起的气浪让皮卡车晃了晃,飞出去的弹片带着车斗上的机枪手飞了出去。
只是很可惜,挂掉的不是波罗霍夫希科夫。
波罗霍夫希科夫见对方的火力凶猛,皮卡车又报废了两辆,知道自己一辆再往上突击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抓着机枪往沙丘上扫出一条线,又往土墙扫了一梭子,人立马趴在车斗里,拍了拍车的后壁,让驾车的赶紧倒车。
“沙锥鸟,沙锥鸟。”林肯见波罗霍夫希科夫要跑,赶紧喊道。
沙锥鸟听到沪海,甩了甩头上的沙子,端着枪又爬回沙丘顶上,快速的往皮卡瞄准,瞄了两三秒钟,一直没有抓到合适的射击机会。
看着车子越跑越远,林肯赶紧呼叫兰博,“兰博,兰博,扫车。”
“见鬼,我要去见上帝了。”
三个武装分子正朝着兰博的位置扫射,兰博紧紧地趴在地上,恨不得挖个坑钻下去,别说扫车,他能自己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电鳗,电鳗。”
“没机会。”
电鳗的情况比兰博稍好,起码他的躲避空间更大,这会他正在躲猫猫,趴在地上爬过来爬过去。
“我来了,我看见,我征服!”
随着粗重的话音,七皇小队的机枪手端着m249机枪冲上沙丘,一拉枪栓,朝着攻击兰博的几个武装分子就是一阵扫射。
兰博被解放出来,赶忙端着prk站起来,朝着皮卡的方向,按住扳机泼洒着子弹。
凯撒把电鳗也解救了之后,也端着枪追着皮卡扫射。
可惜,距离太远了,只有几颗幸运的子弹能够飞到皮卡车上,其他的子弹全打在空气上。
“fuck,突击。”
“兄弟们,don't wo
y,雷震子ing。”
一阵欢呼响起,一架小鸟直升机从队员们的头顶飞过,直升机上一边一挺m134机枪以每秒60几发的速度向地面肆虐着子弹,先对着武装人员一顿招呼,然后子弹延伸追着皮卡跑。
直升机刚掠过的时候,两个小队的队员已经摆出追击队形向沙丘下跑去,这会,两个小队已经冲到沙丘下,三三两两组成突击队形往一切有生力量突进,路过地上的疑似尸体的时候,还不忘记往他们的胸口和头部各补一枪。
屋大维手里拿着一把加装瞄准镜的m16a3精确的瞄准着一个个目标,每次扣动扳机就能带走一个;兰博可能是刚才被压制的郁闷了,又或者觉得自己既然叫了兰博这个代号就得牛逼点,这会端着他的prk短点射点得不亦乐乎。
君士坦丁枪口上举,快速的计算好角度,扣动扳机,一发枪榴弹飞了出去,报销两个半武装分子后,他一甩枪口把枪榴弹弹壳甩掉,端起枪,往前面倾泻子弹。
两个小队慢慢的往前推进,一个有生目标都不放过,等推进到已经被打成萨其马的皮卡车前,就发现波罗霍夫希科夫已经躺在地上,嘴角往外溢血,但是人还没死透,眼睛还能翻白,嘴巴还能一张一合。
“你们是谁?”仰天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众人,波罗霍夫希科夫吃力的问道。
兰博端着prk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把波罗霍夫希科夫打成马蜂窝,然后一口浓痰吐到波罗霍夫希科夫身上,“fuck,好莱坞大片男主角啊,还说废话。”
“见鬼,兰博,该死的,把脸打烂了我怎么核对vip。”
林肯咒骂一声,从身上掏出照片,对着波罗霍夫希科夫稀烂的脸核对起来,还好,几个明显的特征能对上,可以确认死者就是vip。
“任务完成,打扫战场准备撤。”
……
“娘希匹!”接到报告的时候,南易忍不住吐槽:“一个猎杀任务变成攻坚战,成本要增加多少,还好没有死人。”
南易原来以为就是巴雷特开一枪,再不成就是迫击炮补一炮的事,为了避免碰到天选之子挨一发狙击步枪子弹都死不了,还特意带上反器材狙,没想到搞这么大。
点开一个文档,南易选取“波罗霍夫希科夫”的名字画上一条删除线,然后又看了看剩下的两个名字——拉诺沃伊、安德烈。
这三个人都是和查多夫同一期入伍的战友,相互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为了不给自己造成过多的困扰,南易让上戸雅美搞到第九连的名单,准备把查多夫的三个好兄弟下去陪他打麻将。
波罗霍夫希科夫、拉诺沃伊两人都是通过同一个渠道去的非洲,也正因为此,才能很快就查到他们的行踪,但最后一个安德烈,目前还没有掌握他的行踪,这孙子一退役就销声匿迹,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
至于第九连的其他人,除了两个摸不到行踪,剩下的都留在苏修境内安然工作,养家糊口,南易不准备去打搅他们,除非,哪个人跳出来。
关上电脑,南易来到客厅,冲着正无聊不断按动遥控器的海伦娜说道:“换身衣服,去汉堡逛街。”
海伦娜惊喜的叫道:“真的?”
“快点吧。”
“万岁,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海伦娜从沙发上跳下来,嘴里哼着调调,赤脚跑去了卧室。
来到汉堡市区,南易两人先去逛了一下老城区的克雷蒙街区,这个街区是汉堡城市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条因克雷蒙岛而得名的街道。
在那里,曾经的仓库和住宅,一边临水,一边临街,贸易货物可直接从水路到陆路,继续运输。
克雷蒙在1842年的汉堡大火中毫发无损,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却成为空袭的受害者,因此,那里只剩零星的建筑。
逛完克雷蒙街区,南易两人又去了堤坝大街,这条街是一条古老的商业街,众多传统餐厅和酒吧的集中地,老字号餐厅是堤坝大街的特色。
在一家历史悠久的餐厅填饱肚子,两人又去了新墙大街。
看过攻略的南易知道新墙大街是购物天堂,他带海伦娜过来,就是打算让其尽情的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说是青春补偿可以,当成临别礼物也不为过。
一个立志想当模特的女人,不可能在南易身边停留太久。
进了几家服装店,买了几身衣服,两人又进了一家niessing珠宝的门店,南易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让海伦娜自己去看首饰。
海伦娜从紧邻大门的柜台开始看起,脚步迈得很小,目光从每一件首饰上面扫过,渐渐地,她经过一个又一个柜台,最终在一个嵌入墙体的橱窗前定住脚,往橱窗里端详了好一会,才转头看着南易说道:“它们。”
听到声音,南易站起身走了过去,走到橱窗前,摘掉自己的墨镜,顺着海伦娜所指,看向橱窗里的一对耳环。
“哇!”
南易惊叹于耳环的价格,72000马克的标价让他略有点肝颤。
“这是我最喜欢的。”
海伦娜说话的语气犹如一个小女孩向爸爸撒娇要买一件自己心爱的礼物。
用八分之一秒幻想了一百多种弄死海伦娜的方法,南易又用八分之七秒叫过导购员,让其把耳环拿出来给海伦娜试戴一下。
当导购员拿出耳环来到柜台前,放在柜台上,海伦娜立即拿起来递到南易的手里,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南易接过,帮海伦娜戴好耳环,看了一眼镜子,马上赞美道:“shit,你真是个公主。”
海伦娜看着镜子,发出满足爽朗的笑声,双手往后一伸,抓住南易的头往前一拉,然后自己转了下头,嘴亲在南易的脸颊上,“我们买得起吗?”
“当然。”
“我不准备取下来了。”
“只要你高兴。”
南易掏出支票夹,抽出里面所有的旅行支票,清点一番,不够,抽出两张1000美元面额的,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不足的部分刷卡。
耳环让海伦娜变得黏糊,走出珠宝店时,她的双手全程挂在南易手臂上。
走回街面,南易煞风景的说道:“海伦娜,用不了几天,你就可以回到哥本哈根。”
“是吗?”
海伦娜的反问没有蕴含一丝惊喜,或许南易把对话放在威尔姆岛,她的惊喜会绽放出来那么一两分。
南易没有回应,只是往前走着。
行走了一段,海伦娜又说道:“我们去格罗泽弗赖海特街36号。”
“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吗?”海伦娜一脸神圣庄严的说道:“那里是甲壳虫迷心中的圣殿,1960年的夏天,四个来自利物浦的年轻人在那里开始了乐队的处女秀;
两年时间,乐队逐渐声名鹊起,拥有了一批固定的歌迷,并把格罗泽弗赖海特街36号俱乐部地下室的皇帝大厅作为固定演出场所,后来转战星光俱乐部,格罗泽弗赖海特街36号是他们甲壳虫的成名之地。”
海伦娜说着,脸上变得暧昧:“格罗泽弗赖海特街36号所在的莱泊帮大街,是你们男人非常喜欢去的地方。”
“喔,你知道这么清楚?去过?”
“没有,杂志上看到的。”
“那我们过去看看。”
走出新墙大街,遇到一个男人推销“攻略”,手工画的那种,一共三张,一张囊括了汉堡绝大部分的街道介绍,另外两张都是关于绳索大道的介绍。
绳索大道就是莱泊帮大街,被称为汉堡最堕落的大道,其名称“绳索”便源自于港口拴船用的缆绳,暗示在这里抛锚休息的意思。
欧洲四大红灯区分别位于阿姆斯特丹、汉堡、鹿特丹和安特卫普,这四座城市都是欧洲著名的港口,可见港口和红灯区的密切关系。
可以想象那些航海时代,在海上漂泊了半年甚至一年的水手们,他们踏上陆地第一件事儿就是喝酒寻欢。
海上生活危险枯燥但报酬优厚,而且这些大海上讨生活的人风里来浪里去,随时有丧命的危险,更喜欢一掷千金、及时行乐,所以这些港口城市的红灯区都有着六七百年以上的悠久历史。
绳索大街的名字大抵类似于菜市口、锣鼓巷之类,这里靠近码头,早年间聚集了很多做缆绳生意的店铺,今天这里遍布酒吧、夜总会、饭馆、赌场、戏院、小旅馆和各种色情场所。
其实,红灯区对汉堡人而言,和通常的理解完全不同,这里更多的是一个适合大众的夜生活中心,很多当地人和亲朋好友一起结伴前往,或者是热闹的同学趴体、又或者是疯狂的单身告别会,欢乐的闺密小聚,去红灯区喝上一杯、看场表演、赌上一把、吃点夜宵,成为汉堡生活独有的乐趣。
这里很多快餐店和超市24小时营业,加上周末汉堡地铁不间断运营,更使夜归人无忧。
攻略正反面都有字,正面德文,背面英文,南易在看的时候,海伦娜也没闲着,看的一点都不比南易少。
坐地铁在st pauli下车,站在地铁站口,往南几百米是汉堡港码头,往北就是绳索大道的入口。
刚刚下午,还没到热闹的时候,绳索大道显得有点死气,按着攻略的指引向前,南易两人来到了大自由巷,看到左边的dollhouse,按攻略上所述,这里是整个大道质量最高的脱衣舞俱乐部。
海伦娜看着招牌,晃着南易的手臂,“我们进去玩。”
“好啊。”
dollhouse已然营业,看门人已经站在岗位上,乌泱泱的几十个人,十几个人要买票进门,看门人额头的冷汗沁出,3马克一张门票,虎崽负责买单。
进入店内,海伦娜看到中间舞台上的表演,嗨了,挥舞着手,嘴里瞎叫着走到舞台边,脸贴在舞台地板上,眼睛瞪得贼大,锁定舞者的关键部位。
“啧!蕾丝边啊,看的这么专注。”
南易嘀咕一句,招了招手,把一个侍应生叫到身边。
“换美元。”
dollhouse可以打赏舞者,但不能直接用现金打赏,而是要向店里兑换1美元面额的纸钞,2马克兑1美元,南易兑了200马克,拿着来到海伦娜身边,把手里的纸钞递给她。
“小费?”
“是的。”
海伦娜笑了笑,接过纸钞,拿在手里对着舞者扇了扇,舞者见到,给海伦娜抛了个媚眼,踩着音乐的节奏,手脚并用,扭动着身子朝着海伦娜爬过来。
待舞者到近前,海伦娜从钱沓里抽出一张,上下挥舞了几下,慢悠悠的送到舞者的嘴前,舞者会意,伸出舌头从海伦娜的手腕处舔上食指,接着一卷,纸钞就被舌头卷走。
海伦娜一乐,拣起一张纸钞衔在嘴里,随着音乐摇晃着头,又给了舞者一个挑衅的眼神。
舞者不甘示弱,不忘记表演,也不放过海伦娜嘴里的纸钞,如母狮状趴伏在地上,嘶吼一声,舌头伸出舔了舔下嘴唇,瞧准机会就是一个前扑,嘴巴一张,一扯,纸钞又到了她嘴里。
未到黄金时间,早来的几个客人没想到能看到附送的精彩表演,他们很兴奋,口哨声稀稀落落的响起。
南易看了一会,叫了一杯扎啤,坐到角落里,继续欣赏海伦娜的放浪。
纸钞花完,海伦娜拉着南易去了第二家susi's,和dollhouse有着同样的经营类目,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经过dollhouse的催化,在susi's,她玩得就更嗨了,不由令南易产生性别的错觉。
回到威尔姆岛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海伦娜的疯狂还没消散,披头散发、汗渍淋漓,青春摇晃着,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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