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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之后,她和路惟静穿过一条幽静的走廊,走廊里空空如也,只是单纯的走廊,她从脚步的回声中能听得出来。
为什么要建这样一条纯装饰作用的走廊呢?她当时心里就有这个疑问,到现在还没有得到解答,也不好意思询问路惟静。
“那可不是单纯的走廊。”33号忍不住插嘴,“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但我有99%的把握,那条走廊是用来防忍者的。”
“一条空走廊怎么防忍者?”江禅机纳闷道:“你们的忍者服不是能在一段时间内隔绝红外探测以及热量探测么?”
“不仅是红外线,告诉你们也没事,忍者服还能隔绝低能量的X光,类似机场安检仪那种。”33号骄傲地说道,“阿拉贝拉没穿防护服就穿过那条走廊,意味着走廊里不可能安装着高能量X光机,而且也根本用不着那种东西——我敢打赌,那条走廊采用的重力探测,说不定还有振动探测,如果有看不见的人从走廊里走过,她的身体也许看不见,但她的重量可以被铺设在走廊地板之下的高灵敏探测器感应到,这可比那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雨廊高级得多。”
江禅机听得吐了吐舌头,原来各大组织为了防忍者都这么拼吗?还有雨廊是什么鬼?
33号很为忍者学院而自豪,因为忍者学院能别人如此忌惮,至少一大半都是宗主的功劳。
她简单介绍了一下那些作为黑市而存在的酒吧里所安装的雨廊,尽管雨廊的科技含量跟红叶学院的重力探测走廊没法比,但实话实说,两者的造价天差地别,能起到的效果还真没什么差别,顶多后者看起来更高科技、更体面,不用进进出出的时候还要穿雨衣雨鞋,把自己搞得很狼狈。
科技的进步就是这样,有时候并不能起到质变,只是能让人们更舒服而已,整个社会的进步方向就是让人变得更舒服,更舒服地刷手机,更舒服地玩游戏。
防忍者的方法也许还有很多,但论简单以雨廊为最,论体面以重力探测走廊为最。
其他的大型组织肯定也有各自五花八门的方法来防备忍者。
阿拉贝拉穿过走廊之后,又经过了另一道有人值守的门,这才真正的进入禁区。
她被路惟静领到实验区域,一进去就听到各种古怪的动物叫声,有猛禽、有猛兽,还有其他她不认识的动物叫声,这些声音听着很闷,动物们都被关在钢化玻璃的隔间里,而不仅仅是钢铁笼子。
她听到了熟悉“嗬嗬”声,而那时路惟静还没有告诉她已经到了,又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粗重的喘息时越来越近,路惟静这才说拉斐就前面的隔间里,有钢化玻璃隔着,她不会有什么危险。
路惟静给她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坐着慢慢来,不用着急。
阿拉贝拉反而很急切,她急于证实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对拉斐有效,否则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大家的期待。
“拉斐,还记得我么?我是阿拉贝拉。”
这句话里灌注了她的能力。
就是这么一句话,在旁边工作的科研老师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向这边望过来,反应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很多人都觉得像是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尾椎骨蹿上来,抵达脑门之后,酥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个别对声音特别敏感的普通老师甚至产生了传说中的ASMR。
一些老师停下手头的工作,聚集到这位修女的周围,痴痴地望着她,渴望听到她的下一句话,她们一声不吭,生怕亵渎了她的声音。
不仅是她们有反应,阿拉贝拉听到刺耳的抓挠玻璃声音停止了,拉斐与她隔着一道厚厚的钢化玻璃对视。
“拉斐,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她继续说道,“还记得大家吗?姜婵姬、33号、陈依依、米奥、小穗、千央、奥罗拉,还有罗恩和加文,这些名字你都还记得吗?他们暂时不能过来,拜托我将他们的问候转达给你。”
她说的这些内容,目的都是令嗜血的渴望对拉斐神智的压制产生一点点松动。
在森林里唤醒迦梨意志的时候,因为情况危急、时间有限,她只能采用急火猛药的方式,直接用梵天、湿婆和仇恨来刺激迦梨,但现在她有足够的时间,她决定用文火慢炖的方式慢慢来,因为她并不是要短暂地唤醒拉斐的执念,而是真正地、永久地把拉斐从“非人”的那一面拉回来。
因此,她娓娓道来,像是一场漫长的独白,谈话之始丝毫不涉及神或者仇恨之类的东西,而是像拉家常一样,谈起江禅机他们每一个人,以及他们的经历,这些事情大多是她听来的。
老师们明明知道上班时间听别人闲聊是不对的,但她们就是忍不住想多听一会儿她的声音,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多听一句就去工作,结果一句接一句听个没完,最后只能装模作样地拿着病历和笔,装作在研究阿拉贝拉能力的样子。
阿拉贝拉并不介意,因为她的声音和语感是别人学不来的,除非像她一样从小双目失明,并且具有一定的天赋,并有意向这方面发展,谁会为了学这种并不炫酷的能力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这几天,阿拉贝拉都在做着相同的事,每天被路惟静领进来,一个人对着钢化玻璃说个不停,然后被路惟静领出去。
一开始,路惟静还全程跟着,后来把她领到地方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反正有那么多老师在呵护着她,不用她发话,就给她递上水和茶点。
“至于大家关心的效果……应该是有一点。”她说道,“据老师们说,即使我不在的时候,拉斐抓挠玻璃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经常一个人发呆,发一会儿呆之后才又重新发狂,但发狂的程度似乎有些下降。”
“太好了!”江禅机欣慰地握紧拳头,“加油!阿拉贝拉,你一定可以的!要相信自己,你一定能把拉斐重新拉回咱们身边!”
“辛苦了。”凯瑟琳心疼地揉了揉妹妹的脑袋。
“嗯!”阿拉贝拉用力点头,脸上浮现虔诚而坚定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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