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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模特人选不能是亲人吧？”
顾夫人瞥了她一眼，语气淡然：“脸面都是自己挣回来的，让你下不来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慕婉婉感到有些难堪。
“伯母，是我太莽撞了。抱歉，打扰到您了。”
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敢继续呆在原地以免落得什么不好的话柄，慕婉婉提着裙子让田曼赶紧扶着她回到座位。
转身看到站在不远处明目张胆幸灾乐祸的慕南笙，慕婉婉瞪了她一眼，没敢说什么，像一只落汤鸡一样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众人表面上装作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各自准备着手头的事情，实际上听得清清楚楚的，神色微妙。
之前并不知道这么一个所谓a市极富才华服装设计师会有这么作怪的一幕，这几天他们也是有所见识了。
真的是应了这么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慕婉婉还不知道自己的好感度已经被自己败光了，此时的她面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一切，一切都变了。
自从穆楠说性情大变以后，慕婉婉就觉得自己没有哪一件事是顺遂的。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慕南笙，都是她的错。
“妈，你好厉害啊。”
兴冲冲跑过去，慕南笙一脸崇拜的看着顾夫人。
“真的是太霸气了。”
轻咳一声，顾夫人拍了拍慕南笙的手：“都是小意思，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直接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谢谢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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